他虽不是正义感爆棚的刘山宗,但如此人神共愤的事情既然让他撞见,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虽然眼下一切都还只是阎小云的一面之词,这些婴灵又不会说话,但他也不怕阎小云捣鬼,如果她敢扯谎,他就让它们全都变成白小薇的盘中餐!
“今晚是那护士值班?”
阎小云咬牙切齿的道:“对,就是她!她叫吴思!”
“好,你们先躲在我屋里吧!”杨树林挥了挥手,阎小云冲他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带着婴灵消失在病房中,四周的阴冷气息也消散了许多。
杨树林看了一眼它们,见它们都规规矩矩的躲在墙边,他拉过谢盈的手:“盈盈,没事了,你先把灯打开,然后去护士值班室,找一个叫吴思的护士,就说我伤口疼的不行,让她来给我换药!”
谢盈壮着胆子开了灯,走到门口回头看向他,见他点了点头,谢盈才出了门。
杨树林躺回床上,对站在墙角的阎小云道:“待会儿我会设法拿掉她护身的东西,我不管你是附身也好,逼供也罢,我要亲眼看到真相!如果你骗我,会有什么后果相信你也清楚!”
阎小云面露感激的连连点头。
杨树林笑了,不过笑得有点狰狞。
都说厉鬼凶灵残忍,可有时候活人比它们更加残忍,他本不喜欢管闲事,可今天这事儿撞在他手上,说不得只能管一管了!
没过多大一会,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听起来显然不是一个人。
杨树林故作难受的翘起了伤腿,呲牙咧嘴的哼哼起来。
紧接着门开了,谢盈在前,一个三十多岁的妖艳护士推着个器具小车跟进了屋,神色颇有几分不耐的嘟囔:“怎么回事,下午不是刚换完药嘛。”
“我也不知道这是咋了,就是疼,你快帮我看看。”
杨树林一边说,一边眯着眼打量护士,见她胸前挂着名牌,名字果然就是吴思,他暗里冷笑不已,鬼眼扫过她全身上下,立马发现她衣服里边隐隐透着一丝青光,看样子应该是带了辟邪的玉佩之类的玩意儿,好像还不止一种!
这让他更加确定,阎小云所说很可能属实。
要不是做多了亏心事,为什么戴这么多辟邪的东西?还不是心虚么?
他这边直勾勾的盯着吴思,谁知吴思却误会了,见他目光在她胸脯上扫来扫去,她微微一怔,也打量着杨树林,看了两眼之后,她咯咯浪笑起来:“小伙子这点疼都忍不了么?也是,受了那么重的伤,没个懂行的人陪护还真是不行。”
说着,她一边动手拆杨树林脚上的纱布,一边扭头瞟了一眼谢盈:“你这小女友虽然漂亮,但毕竟不是学医的,要不你先让她歇歇,我来护理你?”
杨树林心里暗骂浪货,脸上却露出色眯眯的笑容,坐起了身子凑近了她,眼神儿往她低垂的衣领里剜去,贱笑道:“行啊,盈盈你先去佟姐那屋歇一歇吧,你也累了。”
他冲谢盈抛了个眼神儿,谢盈迟疑了一下:“那行,我眯一会儿再来。”
说着,她还煞有介事的冲护士笑了笑:“吴护士,麻烦你啦。”
谢盈一走,杨树林的大手就攀上了吴思的胸脯,毫不客气的使劲儿捏了两下,手感饱满而颇有弹性,他不禁贱笑起来:“姐姐姓吴?”
吴思被他这么一捏,咬住嘴唇轻哼了一声,脸上顿时就露出了春意,嗲声嗲气的道:“小冤家你干啥呢,这么急色,就不怕你那小女友再回来么?”
杨树林故作急色,一把将她搂倒在床,一手去解她护士服的扣子,一手迫不及待的探进了衣领:“她都困傻了,哪能再回来,哎,还是姐姐你知情识趣,哪像她啊,像根木头棍子似的,连叫唤都不知道叫唤一声。”
要说这吴思,倒也算是个妖娆女人,虽然三十出头了,长相却也不俗,身材也算是中上,尤其是挺实的胸脯,灵动的小腰,如果出去卖,倒也有几分本钱。
杨树林说话间,已经摸到了她胸前挂的链子,果然有两条。
谁知他刚碰到链子,吴思就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杨树林心里一颤,这娘们如此警觉?
却听吴思娇嗲的道:“想姐姐陪你玩玩么,那行,不过咱可先说好了,姐姐要在你上边。”
杨树林放下心来,嘿嘿一笑:“成啊,我这腿脚,只能让姐姐来一回观音打坐了。”
吴思媚笑着撑起了身子,一言不发的解开了衣扣,雪白的护士服滑落,里边竟然只穿了件黑蕾丝的胸衣,那幽深的沟壑间,果然夹着一件金佛像,还有一块白玉牌,被她那嫩白的胸脯一衬,显得格外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