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等等,你说我爹?
难道”喜儿笑道:“是的呢,你没想到吧?
我也没想到。
不过,你和你爹还真像,一样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善后工作在继续,陈玄丘与父母双亲见过面后,便以养伤为由,遁入了葫中小千世界。
他在此处蕴养身体,进境一日千里,要比在外边恢复的快。
整个天宫太大了,逐一接收、了解、掌握,远比结束战争更加耗时费力。
尽管如此,用了几天时间,也几乎全部控制了。
只剩下瑶台,本是天后居处,一时还没有接收下来。
鹤羽仙人已经第一时间退回到了瑶台,他对天后倒是忠诚,到了瑶台,纠集起一班瑶台仙侍,守住了瑶台,不许众仙踏入。
按照鹤羽仙人的说话,这里是天后瑶池的居处,而非昊天天庭的行政所在。
昊天上帝与诸族为难,瑶池天后,却并未参与。
如今,天后娘娘闭关未出,众神要抢占瑶台,未免欺人太甚了。
而且,一旦惊扰了娘娘,害她走火入魔,有失道义。
各方势力中,与天后瑶池有仇怨的还真不多,其中九天玄女、西王母,包括曾任职天庭的九天玄女等女仙,与天后打过的交道还挺多,还真拉不下脸来,去欺负入定期间,连还手之力都没有的天后。
反正只剩下一个瑶台,不会影响大局,对于瑶台,便暂时网开一面了。
第六日,便是开天庆功大会之期。
陈玄丘也将在今日出关,与各方首领出席饮宴,之后,便要议定推翻昊天天庭之后,重建的新的天界最高权力机构。
一早,九天玄女便来到了西王母的大营。
这几日,战事已了,西王母与她的小聚便又频繁起来。
曾经的算计,仿佛只是她至公的安排,她从未提起这些。
不过,态度上,她对玄女却是更显亲热,而且时常谈起,重组新的天庭之后,要委她以重任,因为自己西昆仑一脉,只有她有大将之风,有全局观念,西昆仑一脉要仰仗她更多云云。
九天玄女虽然不会再因为她的话术,便与她推心置腹,但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道歉与缓和关系了,却也做出了一定的回应。
今日不同于当日围困天庭,今日是商讨各方势力在推翻天庭后的重组过程中,应该占有的地位。
所以,像旷子规、栾玉落这对教主和圣女,已经一大早就赶去了陈玄丘的营帐,他们可以出席,也可以不出席,如果出席,那也是做为陈玄丘的随从,不会独自代表一方势力。
相反,倒是陈玄丘的父亲东华帝君、他的未婚妻子朱雀辞和妲己,反而要留在自己的阵营,代表自己一方出席大会,而不能与陈玄丘同行。
九天玄女做为西昆仑的人,如今也必须要随同西王母一同出席大会才是道理。
“娘娘,玄女到了。”
进了大帐,九天玄女便向西王母拱手禀报。
“玄女,你来了啊!”
西王母正与冀仙子低声商议着什么,一见九天玄女来了,马上满面春风地迎上来,攀着她的手臂,走进帐去。
九天玄女道:“娘娘,咱们什么时候启程?”
西王母笑道:“不急不急,有件紧要事,还要与你商量。”
九天玄女有些纳罕,疑惑地道:“娘娘,一应事情,咱们这两日不是都商量妥了么,还有什么需要定下来?”
西王母停下身子,目视九天玄女,肃然道:“玄女,当初东王公赴我西昆仑,商谈共反天庭时,原说的是木公金母共治三界。
而如今,昊天已经被打败,陈玄丘却搞出了一个五方共治。
你也知道,所谓的五方共治,算是个什么玩意儿!”
冀仙子冷笑:“巫族、妖族、东方飘云世界等,莫不与陈玄丘关系密切。
现如今,东华帝君更与陈玄丘的母亲打得火热,俨然就是一家人了。
说是五方共治,到时候,我西昆仑孤掌难鸣,岂不是一切都要唯陈玄丘之命是从?”
九天玄女微微变色,道:“那么,娘娘的意思是?”
西王母沉声道:“我西昆仑付出巨大的牺牲,最后反要为他人做了嫁衣?
笑话!”
九天玄女道:“娘娘,如今情势,只怕由不得我们西昆仑了。”
西王母黠笑道:“那也未必,我有一计,可力挽狂澜。”
九天玄女目光一缩,道:“什么计策?”
西王母道:“玄女,你虽是我的部下,但是,你一直征战于北极天,与截教、与陈玄丘,与妖巫两族,俱都关系菲浅。
所以,你若出面敬酒,他们一定不会对你起什么疑心”九天玄女脸色攸然一变。
冀仙子莲步轻移,袅娜向前,悠然笑道:“玄女妹妹,你可知,之前娘娘缘何对你做出一些排挤、打压,甚而是有意削弱你实力的举动?
那不是因为娘娘猜忌你,而是恰恰相反,娘娘知道你的忠心,知道你对娘娘忠心耿耿,绝不会背叛,因此才有意作戏,给其他人看。”
九天玄女道:“有意作戏?”
冀仙子道:“不错!娘娘的举动,各方都看在眼里,心中自然会有所判断。
这种情况下,玄女妹子自然绝不可能对各方有不利之举,因此,你若敬酒,各方断然不会有所疑虑,会欣然饮下,呵呵,毕竟,不管是谁,都想拉拢你这位文武双全的奇才嘛。”
九天玄女目光闪动,道:“这酒有什么玄机?”
西王母冷冷一笑,掌中现出一只羊脂玉瓶儿来,道:“这里有散魄涣神丹,乃冀仙子亲手所炼,它毒不死修为高深的大修士,但是就算是大天尊级别的高手,想驱散此毒,也需要一刻钟的时间。”
冀仙子笑道:“一刻钟的时候,足以叫我们改天换日,变了这三界局面。”
西王母柔声道:“到时候,我为天帝,你和冀仙子,就是我的左辅右弼,你我三姐妹,共治三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