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低笑,捉住她红通通的小手,在掌背上吻了一下,说道:“小傻瓜,你玩了半天冷水,手是冰的呀。”
“你等等啊,我买了两个菜,正在煲汤,等汤炖好了趁热再喝。”
“好!”张胜说着,却跟了上去,从后边靠紧她,手顺着她的臂,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臂。
“讨厌鬼,去客厅坐着。”秦若兰用屁股拱了他一下,又回头乜了他一眼,坏坏地笑:“我看你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今天还有力气坏么?”
张胜心里发痒,裆里热乎乎的,这种平曰端庄俏丽的女孩偶尔浪一下真是别有风情。
一会儿功夫,秦若兰把佐料放好,净了手,跑到客厅里看了看时间,点点头说:“嗯,六点了,你再耐心等一个小时吧。”
“来呀,陪我等。”张胜伸手一抄,揽住她的纤腰,把她拉进了怀里。
“哟,还有力气呐,我的大少爷。”秦若兰笑吟吟地说。
张胜摇摇头,说:“没力气了,身上还有点软。”
秦若兰吃吃地笑:“就知道你今天玩不出花样了,还不放开我?”
张胜忽然觉得这种温馨的感觉也不错,他笑着把紧秦若兰,把她的小屁股压在自己双腿上,莞尔摇头道:“不放,我没力气,你可以在上面呀。”
秦若兰美目横瞟,哼道:“美得你,你老人家那么厉害,我累死也不能让你满足呀。”
“呵呵,谁说不能……,啊!对了,你等等!”
张胜忽然想起了什么,摸摸口袋,然后跑到一边去,偷偷摸出药瓶倒出两粒《黑寡妇姓爱催情丸》,然后倒了一杯水,走回秦若兰身边。
秦若兰正在看电视,张胜把药摊在掌心,递过去说:“来,吃掉。”
秦若兰探头看了看:“什么东西呀?”
“嘿嘿,放心吃吧。”
“我才不吃,我又没生病。”
“吃吧吃吧,我会害你吗?”
“真的?”秦若兰用狐疑的眼神看他。
张胜嘿嘿一笑,故意做出一副色狼样,说:“这个啊,是迷药,听你吃了以后,就会人事不省,然后……嘿嘿嘿,一个黄花大闺女就没了。”
秦若兰红着脸呸了一声,嗔道:“黄花大闺女早就没了,你个大坏蛋!”
“来吧,吃了,我保证不会害了你的,呵呵。”
在张胜连哄带劝之下,秦若兰到底没问出那是什么东西,但还是把它吃了下去。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秦若兰依偎在他的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着电视说:“胜子,事情真的解决了么?要不要找哨子、李尔他们家里帮帮忙,我爸也认识一些关系的。”
“不要,我自己能解决的,不能解决的话也尽量不找朋友,张二蛋这件事牵涉太广,这是个大坑,谁进来谁倒霉,我不拉朋友下水。”
“你呀……”,秦若兰叹息一声:“好在现在平静下来了,你也不要总是这么忙了,过两天等事情完全平息下来,你给自己放个大假,我陪你到南方去游山玩水,赏赏风景吧,散散心对你有好处。”
“去哪里呀?”张胜嗅着她发丝间的清香,说:“世间美景尽在你身,有山有水,美不胜收,一辈子也看不厌了。”
秦若兰扭身笑眼看他:“真的?”
“真的!”
秦若兰挺起腰,赏了一个甜吻。
张胜乜眼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大约十分钟了,再看看秦若兰嫣红的脸蛋,他忽然问道:“你现在有啥反应么,不要犹豫,马上回答。”
“有啊。”
“哈,我就说呢,还真管用。”张胜眉开眼笑地解上衣。
“你也热啊?去!”秦若兰推了他一把。
张胜一愣:“去哪?”
“倒水啊,好热,渴死我了。”
“啊?”张胜摸摸后脑勺,莫名其妙地去接了杯水回来,秦若兰接过去一饮而尽。
“呀,舒服多了,今晚怎么这么热呀,像吃了人参果似的,再帮我接一杯。”
张胜看看手里的杯子,疑疑惑惑地走回去。
……
“再接一杯,算了,别走来走去的了,你多接两杯在这儿放着。”
半小时后,小美女秦若兰像只青蛙似的毫无形像地瘫在沙发上,肚子圆得像是怀了六个月,有气无力地躺在那儿嗔骂道:“该死的,你弄的什么药啊,快撑死我了。”
张胜苦笑……
※※※※※※※※※※※※※※※※※※※※※※※※※※※※※※※※一盏台灯,贾古文坐在灯下,手中拿着一支金笔,眉头凝成一个川字,严肃、庄重、虔诚,就像他第一次写入党申请书,那时,他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热血青年。
又吸了口烟,烟雾在灯光下氤氲成一副副魔鬼般的画面,贾古文凝神想了想,把写了半篇的纸一把扯掉,然后重新提笔写道:“尊敬的省纪委领导您好:感谢您在百忙之中能够抽出时间阅读这封信。
因为担心被人报复,我被迫以匿名方式向您检举揭发,但是请相信我信中所述事实,我以一个有着二十四年党龄的老党员的身份,向您郑重保证,我所说的都是事实。
我是怀着无比悲愤的心情写这封控告检举信的,我所控告和检举的是桥西区管委会现任主任牛满仓贪污受贿的事情和在他包庇之下的宝元汇金公司董事长张胜行贿、虚假注资等犯罪事实……”
这封信洋洋洒洒地写罢,贾古文眯着眼又看了一遍,阴险地笑了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