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这么一说话也惊动了小哈丹的母亲高娃与奶奶娜仁托娅,高娃搀着娜仁托娅过来拉着耿海安说什么也不让她去,耿海安也知道她们是好意,可她还是要去,她不放心苏弘文,但她这长在城市里的女孩力气连小哈丹都比不过,根本就挣脱不开小哈丹的手。
娜仁托娅看耿海安急坏了,赶紧安慰道:“他会没事的,长生天会保佑他的,姑娘咱们在等等,如果到了明天他还没回来我陪你去找他行吗?”
耿海安知道小哈丹一家肯定不会让自己去的,只得心中祈祷苏弘文一定要没事。
这一整天耿海安都是失魂落魄的,时不时还要掉几滴眼泪,她实在是太担心苏弘文了,脑海里忍不住想起白狼王跟阿尔斯楞的事,她走出蒙古包向东方看去,擦干泪水打定主意如果苏弘文有个三长两短她也绝不独活,她要去陪他,让他在黄泉路上不在孤单。
苏弘文做梦都不会想到耿海安竟然有了殉情的念头,如果知道的话估计苏弘文得感动坏了。
这一天草原上依旧很平静,但冀省乃至全华夏、全世界都不平静,阿森尼尔症的依旧在肆虐,人类依旧没有想出治愈这种疾病的办法,大多数人都在忧心这种传染病,可有一部分人正趁机大肆发财。
詹天成就是其中一个,由于阿森尼尔症会导致严重的肝硬化,而肝硬化又会出现低蛋白血症,所以几乎没个患上了阿森尼尔症的患者都要同到蛋白,并且用的量很大,政府根本就无力负担感染者用白蛋白的费用,只能让患者家属来出这笔钱。
詹天成就是代理的聚能白蛋白的,他发现了赚钱的机会,前期动用他的能量让聚能白蛋白进入到更多的医院药店,但到了今天他不在满足这些白蛋白为他带来的利润了。
此时詹天成依旧在省城那家五星级宾馆里的总统套房中,他是很怕死的,这个房间里每天都要被消毒七八次,即使是这样詹天成也穿着一身防疫服,样子有些可笑,但他却认为这样最安全,这还不算,谁要进入他的房间都要先消毒,然后传上崭新的防疫服才行,并且这些防疫服只会用一次,那些进他房间的人穿一次就会扔掉。
詹大少可不想因为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命丢掉,此时他正穿着防疫服坐在老板椅上看着窗外,一个同样穿着防疫服的男子站在他不远处,这人道:“詹总我们四天内已经提价三次了,这要是在提价是不是太过了?”
詹天成头也不回的道:“怎么过了?我们是商人,商人的本质就是追逐更大的利润,现在我们的白蛋白销量如此好为什么不涨价?”
“可是詹总,现在一只白蛋白的价格都已经上涨到了六千多,比以前贵了三倍,在提价就是贵四倍了,老百姓要买这药就得倾家荡产啊,现在国难当头,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
詹天成打断他的话不屑道:“买不起就让他们去死好了,我们的产品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是有成本的,凭什么低价卖给那些老百姓?他们死不死跟我没关系,我只要利润。”
“您说的没错,可现在疫情严重,我们哄抬白蛋白的价格如果被国家知道会不会制裁我们?”
“放心,有我在,没人敢说咱们的不是,现在得了阿森尼尔症的患者一天最少要用到十只以上的白蛋白,如果价格是四倍的话一只就是八千,每一个患者一天就需要花八万,而这十只的成本不过才一千多快钱,你算算我们可以赚多少?”詹天成一脸自豪的表情,丝毫没有为自己发国难财而感到有什么不好意思。
“咱们赚的是多,可、可老百姓会骂咱们的,等疫情结束后谁还会买咱们的产品?”
詹天成冷笑一声道:“不买就不买,到那时候这种白蛋白我就不代理了,换个品种咱们依旧能赚钱,在华夏还没有谁敢不给我面子不用我的药,对了有一个,那个叫苏弘文的小子,但他是什么下场?别人不想成为第二个苏弘文就必须用我的药,好了,按照我说的涨价,我现在只要利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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