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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浩吃过晚饭将彭莹一顿好揍，让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回酒店的路上，袁雯雯笑道：“小莹怎么招你惹你了？不就提前泄露了你的秘密嘛，你至于揍得那么狠嘛。人一个女孩鼻青脸肿，几天都没法出门了。”
苏浩言简意赅：“前几天她跟我比武的时候玩阴招把我衣服都弄破了！”
袁雯雯含笑点点头。
要是这样的话一切就解释的通了。
“之前彭莹提到的那种新技术你们真的在这部电影上实践了吗？”
“如假包换。”苏浩：“电影上映以后你就能看到它的厉害了。可惜成本实在太离谱了。要不每部电影票房都多50%以上就太美了。”
袁雯雯：“其实成本降下来还是很容易的。”
苏浩扭过头盯着袁雯雯：“你有办法降低成本？”
“嗯。”袁雯雯解释道：“这种技术其实国内不少人都在研究。”
“呃……”
袁雯雯接着说道：“可能不像你们这样有针对性的应用，但是成果还是有一些的。”
苏浩：“你别骗我？有很多人在研究的话为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因为它在国内并不叫你们说的那个拗口的名字。”袁雯雯：“这项技术在国内的称呼非常通俗易懂——大数据分析。”
苏浩目瞪口呆。
他思忖片刻，发现他们的这套新技术确实很接近国内大火的“大数据”。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们采集数据的手段跟国内比起来实在太原始了……
苏浩尴尬地问道：“所以我花了那么多钱最后都浪费了吗？”
“当然没有！”袁雯雯：“要是我没理解错的话，你们这项实验最核心的部分其实是基于心理学、传播学对观众偏好的精准归类和运用。这是目前大数据无法做到的。准确的说，这项技术跟大数据是互补关系，而不是替代关系。”
苏浩琢磨一下确实是这么回事！
如果利用大数据的方式采集所需数据，结合AI分析，最后套用这套理论……
“我靠，我跟柴凯都预测这项技术几十年内成本都难以降下来。经过你这么一提醒，我现在觉得几年之内这项技术就可以实用了。”
袁雯雯笑了笑：“这就是为什么现在强调要培养跨学科人才。任何单一学科发展过程都会遇到难以解决的困难，但这个学科的难题在其他学科可能是很简单、很基础的问题。”
苏浩盯着袁雯雯：“你拍电影真是浪费了。”
袁雯雯耸了耸香肩，回道：“当导演得对所有东西都装作很懂的样子。其实我了解的也只是皮毛。遇到真正的专业人士我就露馅了。”
不管袁雯雯怎么谦虚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她庞大的知识储备能将很多不可能的事情变得可能。
第二天，苏浩跟柴凯说出“大数据”三个字的时候，柴凯激动的跳了起来。
“对啊，大数据明明那么火，为什么我们完全没有想到呢！”
苏浩摊开手：“也许是因为我们知识面都太窄了。要不是雯雯提醒，也许我们会在上面钻牛角尖很多年。”
柴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AI、大数据分析，看似很接近，背后反映的却是两人跟袁雯雯的差距。
过了好久，柴凯还在懊恼：“为什么我们当时心心念念的都是跟AI技术融合而不是大数据呢。”
苏浩乐了：“行了，这是以后要考虑的事情。你还是先去准备今晚的首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