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乃我人族共主,自然会做出选择,怎么会容忍妖邪祸乱我九黎部落?”
一时间铺天盖地的挤兑声响起,张百仁气得面皮铁青,瞧着委屈至极的女妭,猛然一步上前攥住女妭的手掌,突破音爆消失在众人的视野内。
共工台
张百仁与女妭并肩而立,瞧着脚下浩荡洪水,默然无语。
“父王,孩儿理解族人!他们也是被生活所迫,孩儿绝不怪罪他们”女妭开口,声音里满是低沉。
女妭丧失了飞天之能,所过之处必然大旱,天灾降临!
“我去求老师!老师一定有办法治好你的病!”张百仁看着女妭,大袖一卷,带着女妭向崆峒山而去:“你放心,就算是战死,爹也绝不会抛弃你。”
“爹,我就是个妖怪,天生不祥之人……你莫要为我费心费力了,人族大事无数,你莫要为我担忧了!”女妭话语里满是消极、低沉。
“爹的事情爹自然有所断绝,无需你开口!”张百仁话语霸道,不容置疑。
听了张百仁的话,女妭闭口不言,眼睛里满是感动。
虽然历史上不知为何女妭与黄帝父女反目,但如今张百仁自然不允许。
“杀!”
“杀!”
“杀!”
崆峒山,道道杀机冲天而起,张百仁遥遥看去,却见一道天子龙气与杀机不断交锋。
在广成子身前一道炉火沸腾,轩辕剑正在炉火中挣扎。
“老师!”张百仁带着女妭降临。
“你所为何来,我已经知晓”
广成子头也不回的开口道:“想要治好女妭的伤势,便需大量生机,能够逆转造化的生机。”
“不死药!”张百仁面色凝重下来。
“唯有不死神药,才可有夺阴阳造化鬼神莫测之力,才能弥补女妭的伤势!”广成子面露难色:“西王母心向地府,之前大战失了颜面,是绝对不会给你不死神药的,你还是趁早死心吧。”
“弟子知道,只是女妭还需暂时寄托老师这里,请老师代为照看!”张百仁转身看着周身铁青的女妭,嘴角露出笑容,揉了揉女妭的额头:“乖,等候为父为你寻来神药!”
说完话,张百仁便要下倥侗山,去西昆仑求取长生神药。
“你且慢走,我还有事情没说完!”广成子看着张百仁。
“请老师吩咐”张百仁脚步一顿。
“阴司终究是我人族大患,待人族大业稳定,你我共同商议个镇封黄泉路的法子!”广成子道。
“弟子知道了!”张百仁点点头,转身向着昆仑山而去。
昆仑山
这不是张百仁第一次来
站在山脚下
这次却不见看守山门的童子,而是多了一位女修士。
“来者何人”
人未到,女修已经开口。
“人族轩辕氏来此求见西王母”张百仁道。
“原来是人王当面!”女修面露敬畏之色:“人王稍后,我这便去通传。”
女修远去消失在云雾中,不多时便见其自山下走来:
“大王,我家娘娘闭关修复伤势,一年前涿鹿大战受了重伤,大王请回吧!”女修苦着脸道。
“敢问仙女,不知王母何时出关?”张百仁恭敬道。
女修摇摇头:“王母何时出关,岂是我区区一个婢女知晓的。”
张百仁闻言默然,站在昆仑山脚下许久无语。
瞧着那烟波浩渺的西昆仑,琼楼玉宇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西王母,逐鹿大战本王已经取胜,你若有何不满尽管划下道来,莫要这般为难我!你我虽有恩怨,但女妭是无辜的!”张百仁面色阴沉道。
“大胆,何人在昆仑山喧哗!”却见一青衣男子自云雾中走出,俯视着山脚下的张百仁:“你便是人族轩辕?倒有几分修为,殊不知此地乃化外之地,不遵王道礼法,这里可不是你人族大地,不受你天子龙气压制,在这昆仑山你也就仅仅只是一个普通修士罢了,凭你也配见玄女娘娘?若是再敢喧哗,小心给你点苦头尝尝。”
张百仁闻言面若锅底,天子龙气只能在人族大地上显威,他又能如何?昆仑山高手无数,若不想丢了脸面,不想与昆仑发生摩擦,怕也只能硬生生的忍了这口恶气。
瞧着那男子,张百仁面色阴沉道:“尚未请教阁下大名。”
“怎么,你要报复我不成?”那修士冷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