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姓岳的这小子连马都骑不稳,怎么会抢到这只山羊的,那些蒙古人难道眼睛都瞎了吗?”看到这里,代善气得几乎跳了起来。
其实不要说代善,就连岳阳这个当事人此刻也有些晕晕乎乎的。因为就在刚才,他忙着逃命的时候,不知不觉他就跑到了队伍的前面,而不知什么时候十多名原本正激烈抢夺山羊的蒙古骑手恰好也跑到了他身边,不知怎么搞的,那只被他们抢来抢去的山羊竟然朝他飞了过来。
这样的好事岳阳自然不会放过,虽然现在正在逃命,可顺手捞一下好处他还是很乐意做的。一把保住了这个从天而降的山羊后,岳阳又拼命打马朝着前方的看台跑去,只要跑到看台前将山羊往寨桑的面前一放,这场比赛就算是他赢了。
正当岳阳被从天而降的馅饼给砸到的时候,有人却不乐意了,直接就拨马朝岳阳冲了过来,这个人就是鳌拜。
紧追了岳阳一路的鳌拜此时也快要被气疯了,他怎么也想不通,按理说岳阳这个家伙的骑术这么糟糕,胯下骑的也不是什么千里良驹,自己一路追来却愣是追不上他,因为每当自己就要追上他的时候总是会有那么几个或是十几名蒙古骑手出现在自己前面干扰他的视线或是有意无意的挡住他的去路,迫使他不得不绕道,让岳阳每每逃脱掉。
而现在看到岳阳竟然走了狗屎运得到了那只代表冠军的山羊,鳌拜这才想起自己今天的主要任务,这下不禁急了起来。只见鳌拜回过头厉声对身后的两名骑手喝道:“你们两个狗奴才,都给听着,一定要把那个明狗追上,把那支山羊给夺过来,如果有人胆敢拦着,一律把他们打下马,都听明白了吗?”
“喳!奴才明白!”
两名骑手齐声应了一声,立刻拨马分成了两边朝着岳阳追了过去。果不其然,很快就有几名蒙古骑手朝着他们的方向跑了过来,有意无意的拦在了他们的前面。只是这次得奉了鳌拜严令的两名骑手可不会客气了,他们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状若疯狂般的朝着前面的蒙古人撞了过去,如果这下撞实了估计不死也得缺胳膊断腿。
没想到后金骑手如此疯狂,这几名蒙古骑手吓得赶紧拨马让到了一边,他们是来比赛的,可不是来玩命的。在没了人阻拦后,鳌拜和两名骑手自然是撒开了追,相比之下岳阳的骑术本来就是半桶水,加上怀里还抱着一只数十斤重的山羊,双方的距离自然是越来越近。
当岳阳回头看到鳌拜狰狞的面孔距离自己已经不到五十米的时候,被吓了一大跳,赶紧操起马鞭给自己胯下的马匹又来了一鞭,战马吃痛之下这才加快了度。
但是不管怎么说,专业和业余的区别还是很明显的,不管岳阳怎么加快度,鳌拜和他的距离还是在快的接近着,眼看就要被追上了。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一阵阵马蹄声,岳阳一看,几乎被吓得魂飞魄散,原来上百名蒙古骑手就在这时朝着他冲了过来,岳阳估计自此真要被这些人撞到的话估计顺宝也不用为他收尸了,因为他早就被这些人踩成肉沫了。
但是令人惊讶的事情生,这些人仿佛患上了集体眼盲似地,他们在接近岳阳的时候似有意无意的分开了一个一人多宽的缝隙,正好让岳阳从这个缝隙里穿过,而他们则是把岳阳的后路给拦了起来。
这下鳌拜几个人不禁傻眼了,要说刚才碰到几名骑手他们还敢凭借着一股勇气冲过去,可现在拦在他们面前的可是一百多名骑手,他们真要就这么冲过去的话那就不是勇猛而是白痴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任是再笨的人也看得出来了,这场比赛哪是什么叼羊大赛啊,这简直就是专门为岳阳一个人准备的专场比赛啊!
代善再也忍不住了,转过头对着寨桑冷冷笑道:“寨桑贝勒,真是没想到,科尔沁部落如今也学着汉人玩起了弄虚作假的那套了。”
只是代善却是小看了寨桑脸皮的厚度,只见寨桑直接就自顾自的喊了起来:“哎呀,这群兔崽子,这么一群人竟然连一个汉人都堵不住,竟然让他给漏掉了,真是丢尽了我们科尔沁部落的脸面,回去后我要好好的惩罚他们!”
“你……”
代善一口老血几乎要吐了出来,这是堵不住么,你们这分明是保护着他通过好不好,真当我是瞎子吗?
就在这时,一阵阵欢呼声从前方传了出来,代善扭头一看,原来是岳阳这个家伙已经跑到了自己所在的前方,将一只山羊仍在了一个事先画好的圆圈内,这场比赛他胜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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