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选择良辰吉日,办个热热闹闹才行!”张飞觉得糜竺说的有道理,不禁点了点头。随即着急地问道:“那么最近什么时候是良辰吉日?”糜竺笑道:“日子我已经看好了。这个月的二十六是难得的黄道吉日,俗称‘日月同辉’,正可办这件喜事!”张飞听到这话,非常高兴,点头道:“好!那就这天把喜事办了!”随即却皱眉道:“可惜还有十几天时间。”糜竺哈哈大笑,道:“十几天时间转瞬即逝,翼德又何必着急呢!”张飞大笑起来,随即起身道:“我去找艾兄弟!”糜竺却立刻拦住了他。
张飞不解地问道:“你干什么拦着我?”糜竺笑道:“翼德啊,你可是艾朗兄弟的亲家翁,如今大喜之日在即,可不好去见姑爷啊!这可于理不合了!”张飞张飞眨了眨眼睛,问道:“有这回事?”糜竺郑重地点了点头,道:“有这回事?”张飞皱了皱眉头,终于还是点了点头,笑道:“那俺就回去把这件喜事告诉星彩去。”说着便准备转身离去。
糜竺连忙叫道:“翼德!”张飞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不解地问道:“还有何事?”糜竺走上前,笑道:“翼德啊,从现在开始你可不能再叫艾朗兄弟了。他如今是你的女婿,你还和他称兄道弟的岂不是乱了套了?”张飞一愣,随即大笑起来,点头道:“说的是!说的是!”
艾朗烦恼不已,在池塘边来回踱着步,眉头紧紧地皱着。他原本假意答应这场婚事,不过是打得拖延时间等待典韦华筝回来的主意,按照艾朗的想法,典韦华筝大概十几天二十来天之后就能赶回来了,到时给对方来个不告而别,什么事都不会有。可是他却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把这场婚事定在十几天之后的二十六号。仅仅只有十几天时间了,这让艾朗感到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若典韦华筝十几天之内赶不回来,难不成自己还真的和那个张星彩成亲不成?
艾朗一想到这,就不禁满腔烦恼,在原地团团直转。站在不远处的马云禄看着这样的景象,禁不住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艾朗停下脚步,看向马云禄,没好气地道:“我说你也别光只顾着看热闹啊,也给我想想办法啊!”马云禄哼了一声,阴阳怪气似的道:“这是好事,公子你又何必如此烦恼?”艾朗见马云禄颇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态度,大感意外,没好气地道:“我说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这么大的麻烦怎么还幸灾乐祸起来了?”马云禄一愣,这才感觉到自己刚才那种莫名其妙的心里状态,皱了皱眉头,对于自己的这种情况感到非常不解。摇了摇头,将这些思绪压了下去,抬起头来没好气地对艾朗道:“这还不是公子惹出的麻烦吗?”
艾朗翻了翻白眼,“拜托!当初要不是为了救你,我也不会在人前现眼啊!你都不感激我,反而说是我惹出的麻烦,真是太让我伤心了!”马云禄看着艾朗,美眸中眼波荡漾,流露出莫名的神采来。随即道:“公子烦恼也没有用!如今也只能期望典韦和华筝能够快些回来了!否则的话,……”抬起头来看向艾朗。艾朗禁不住问道:“否则的话怎么样?”马云禄的眼眸之中闪过促狭的神情,道:“若真的到了那一步,主公便娶了那个张星彩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艾朗瞪了马云禄一眼,没好气地道:“什么叫做‘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要知道我们与他们之间是敌对关系,我若真取了她岂不是害了她?而且她若知道真相又怎么可能接受得了?”马云禄瞪大眼睛看着艾朗,一副颇感意外的模样。艾朗看到马云禄这个样子,禁不住心头一动,随即气恼起来,问道:“你这什么表情?难不成以为我都不考虑事情的,见到女人就跟那什么什么似的了?”马云禄禁不住一笑,道:“我可没那么说。”
就在这时,鲍三娘匆匆奔了过来,满脸的喜色,对两人道:“大哥,云郎,现在城中好热闹呢!大家都在议论二十六日大哥迎娶张星彩小姐的事情呢!”艾朗大感郁闷,唉声叹气地来回踱着步。
鲍三娘见艾朗这个样子,大感不解,小声问马云禄道:“云郎,这怎么回事啊?为何大哥好像并不高兴似的?”马云禄瞪了艾朗一眼,道:“别管他,他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呢!”鲍三娘禁不住扑哧一笑。艾朗回过头来没好气地瞪着马云禄,马云禄却毫不在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