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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分。

卫柒并没有动手动脚。

只是拿捏了一番素玉姐的本命灵兔。

柳素玉眼底的爱意越来越浓。

她拼命歪头，推开卫柒。

自己现在的身份相当敏感。

万一林芷绮向宫主大人打小报告....自己身死是小事，把卫柒拉着陪葬就太坑了。

凤眸中流露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

卫柒替她斟满一杯酒，低声道：“素玉姐。”

“小柒，怎么了？”

“你是天命宫的蛟护法？”卫柒狐疑问道。

柳素玉连忙摇头否认。

“素玉姐，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每次撒谎时都会下意识轻捋胸前的头发？”卫柒淡笑。

柳素玉连忙低头。

自己的双手果然在搓可怜的发梢，已经卷曲了。

“呜......”

“素玉姐，其实你最开始是来取我性命的，对吧？”

卫柒一边撸着肉串，一边注视着不断翻滚的汤液。

“不是的.......小柒，你不要瞎想。”

柳素玉真的慌了。

她害怕卫柒因此讨厌自己。

“你是天命宫的护法，而我只是天鸽城灾难中的遗孤。”

卫柒挑起美人的下巴，欣赏道：“让我猜猜，素玉姐，你....不，天命宫的目标应该是沈苗？或者是我手中的山海印？”

眼神慌乱的柳素玉连忙摇头：“小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没有想要伤害你。”

卫柒抓住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胸口：“全天下谁想杀我都不行，如果是你.......我不会反抗。”

“如果没有素玉姐，我早就死了，死在那场灾难中，或者在流民巷中饿死。”

“我不知道素玉姐在害怕什么，我想说的是，即便你是大奸大恶的坏人，我也一样爱你！虽然我不相信向来温柔的素玉姐会是恶人。”

“任何阻拦我们在一起的人，都是敌人。”

卫柒深呼一口气，将埋藏心底的话说出。

别看卫柒一副深情男人的模样。

他的心脏即使被捅穿也不会立刻咽气。

撩妹手段，切勿学习！

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如果柳素玉想杀他，在飞马城时就可以动手了。

怎么可能放任卫柒成长？

更何况她现在是卫柒的女人，柳素玉拿刀捅卫柒的概率比天玄星当场爆炸的概率还要低。

“小柒....我......”

柳素玉心中欢喜如蜜。

即便现在她立刻去死，她也无怨无悔。

“素玉姐可以告诉我，当初天命宫为什么想要夺取山海印么？”卫柒抓住她的手腕，眼神坚定道。

柳素玉的美眸出现剧烈的挣扎。

一边是哥哥的遗志，建立理想中的国都。

一边是所爱之人的请求。

这已经不是忠义两难全，而是两段情感的取舍。

最终，雌性的本能战胜柳素玉的理智。

抛去各种光环后的柳素玉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