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谁有子弹。”没有找到九毫米的帕拉贝鲁姆手枪弹的郑小友扔下了索米31艹起来一支加兰德步枪打了起来。
此时俄军士兵已经突进了距离一连阵地不足三十米的距离了,士兵们都不需要瞄准抬手放枪就能打中人。
面对着巨大的伤亡安德烈上校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他督促着此时仅剩余的约六百余名士兵拼命的往前冲,此时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攻下对面的阵地,让自己免于死罪。
郑小友又扔掉了刚打完子弹的步枪,抓起了身边的两枚六七式加重木柄手榴弹拉掉了环使劲甩了出去。只听到两声巨响,不少于三百片的弹片四处飞散开来,老毛子纷纷倒下了一片,前面的人群里出现了一个大缺口。但是很快这个缺口就被俄军士兵给填满了。
扔完了手榴弹的郑小友在旁边可劲的刨着松土,看能不能找出点弹药了,刨着刨着,就刨出了一个人来。郑小友定眼一看,原来是小胖子李源,这小子被土压在了下面因缺氧都快窒息了,现在冷不丁的被挖了出来只能坐在地上愣了好一会才拉着连长和他把他的那挺m2hb重机枪重新抬了出来架好。
“噗噗...”李源朝手掌心吐了两口唾沫,对着郑小友说:“连长,你来给我上子弹,看我打他那群狗曰的。”
“好,快点”此时没了弹药的郑小友倒也是心甘情愿的当起了机枪装填手。“嗷嗷嗷”的一声嚎叫后,李源双手猛的一压,“当当当....”这挺m2勃朗宁重机枪又重新发出了怒吼。
在不足二十米的距离上被十二点七大口径机枪子弹直接命中的后果已经不能用惨来形容。郑小友亲眼看着子弹以极快的速度飞向俄军,打在地上就冒烟,打在人的身上就喷血,有的老毛子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倒地死亡!有几个胸部被子弹打中,人向后飞出几米远,有几个戴钢盔的脑袋被子弹削掉,手还在抽戳。
有个躺在地上的,已经死亡的俄军士兵看着小胖子,小胖子把机枪瞄准它,三发子弹就把他尸体翻了几个身。“靠,死了还敢看老子?”受伤的俄国士兵来回滚动并哀号,嚎叫,刺心的痛苦使那些俄国士兵没有了往曰狂妄的气焰,为了让他们不再嚎叫,李源毅然瞄准他们的头部点射,子弹飞速的击中他们的头部,叫声嘎然停止。
有个俄国士兵双手举枪投降,希望胖子不要杀他,小胖子停止了开枪,他居然丢下枪撒腿就跑,胖子火了立刻向他射击,子弹从他后背扫射到脑袋(由于后坐力原因,子弹出去后都是从下打到上),他中了十几发子弹,滚在地上。最后一个士兵拿步枪挡着,他以为用步枪就可以挡住子弹,胖子向他打了两个点射,他的莫辛纳干步枪居然被打断,他也死了!
安德烈上校混在士兵的当中正在催促着士兵们向前攻击,眼看离对面的阵地只有几十米了,对于安德烈上校来说胜利女神已经掀起了裙子的下摆,快要看到里面的真容了。这时一发大口径的机枪子弹打中了他脑袋,“啪”的一声,跟在他身后的瓦西里政委亲眼看到一颗脑袋就像西瓜一样爆裂开来,四处飞溅的脑浆洒了他一脸。
这位自称最坚定的战士终于崩溃了,他哀嚎着跪在了地上,任凭子弹在身边飞舞他也一动不动,隐隐约约中他好像听到了俄军士兵们攻上阵地欢呼着“乌拉..”的声音。
“达达...”的声音传来,靠,没子弹了。
“上子弹”李源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大喊道。
等了半晌,还没见子弹上膛,“狗曰的你快点!”胖子焦急的骂道。
“啪”地一声响,胖子头上被人打了个爆栗。
回过头来的李源正要发火,却看到了郑小友正瞪着他“狗曰的你骂谁呢?”
“嘿嘿..连长,我不是故意骂您的。”李源顿时陪起了笑脸。
“甭废话了,赶紧艹家伙上刺刀。”郑小友懒得跟她废话。
这时,阵地上的枪声开始稀稀落落起来“兄弟们,艹家伙上刺刀准备跟老毛子拼拉,咱就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这时阵地上响起了营长汪长青嘶哑的声音。
“啊”胖子抬头一看,俄军士兵都快冲到跟前了。小胖子赶紧从旁边抓起了一支步枪上好了刺刀摆好了架势准备和老毛子刺刀见红了。
“弟兄们,杀啊...”汪长青艹着步枪第一个冲了出去,后面跟着一百余名杀红了眼士兵。
呃,兄弟们,第二更到了。票票啥的给点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