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荣兴想了想说道:“郑老爷子,诸位都好好想想,诸位在察哈尔的这两年赚了多少的钱财,而这些钱财又是谁替诸位赚来的呢?诸位又有没有想过把这些钱财回馈给我们这个社会呢?我们老祖宗有句老话就做: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个可不仅仅是个理想而已,我们还应该把他变为现实。政老爷子您德高望重,您再好好想想,如果遵守了这部法规,大家是不是真的就过不下去了呢?我看未必,恐怕是大家已经习惯了旧有的习俗,不舍得把一些小钱花出去罢了。”
说道这里黄荣兴诚恳的对郑流坡说道:“政老爷子,我这么跟您说吧,政斧这次对这部《劳动法的》施行那是势在必行的,他绝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反对而停止。而且荣兴也觉得这部法规是一部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虽然从短期上来看他会对诸位的一些利益有所损害,可从长期来看,它对于我们商界的发展却是有利的,您认为呢?”
郑老爷子虽然已经六十多岁了,可他却是个明白人,他知道黄荣兴代表着的就是苏童这位察哈尔最高军政长官,既然黄荣兴都这么说了,那就是表示这部法规的颁布和实施就已经是不可避免。
去反对一件已经决定了命运的事情,那是蠢材才会去做的事,因此郑老爷子沉默了一会就默默的点头表示默认了。
既然商会的两个大佬都赞同了,接下来是事情就好办了。在黄荣兴的推动下,商会第二天就发表了声明,表示接受这部《劳动法》,也接受社会各界的监督。
这部《劳动法》的实施在华夏所引起的震动是强烈的,他的出现对于工人阶层以及社会大部分阶层的利益都是息息相关的。当这部《劳动法》传到欧洲各国时,就连欧洲的媒体也在惊叹:这么一部可以说是影响了绝大部分阶层生活的充满人姓化的法规,却诞生在被我们一向以为是野蛮落后的国度,这不得不说是我们这些自诩为文明种族的悲哀。
清水街是张家口靠近郊区的一条老街了,由于这里靠近军事工业区,所以在这里来往的都是一些附近工业区工人和军人。由于近两年军事工业区人口的急速增长,这里的酒馆林立,附近的工人或者军人有空的时候都喜欢来这里喝几杯。
今天在一家酒馆的二楼的小包间里,两名男子正坐在一起喝酒。一名穿着长袍,而另一名则穿着军事工业区里工人那特有的深蓝色工作服。一碟花生米、一盘酱牛肉,再加上一壶酒馆自酿的米酒,让这两名男子喝得有滋有味。
“中村君,最近你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穿着长袍年约四十岁左右看起来就象个小学教师般的男子夹了一粒花生米放到了嘴里后慢慢的嚼着,缓缓的问道。
另一名年约二十来岁的年青男子缓缓的摇头道:“没有,我所在的那间分厂还是一如既往的生产着迦兰德步枪和那款mg34机枪。但是最近我们分厂的旁边又开了个分厂和,听说还要扩大产量,争取让我们十八厂的月产量达到一万支步枪、五百挺机枪。”
“听说军事工业区里的二十六区正在招收工人,你能申请调过去吗?”小学教师般的中年男子看着窗外的风景仿佛漫不经心的问道。
年青的工人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恐怕不行,二十六区招收人员特别严格,无论是是谁,想要到二十六区去上班,必须要有人作担保,而且还要提供包括本人在内的三代人的籍贯、学历和社会关系。如果不是察哈尔本地人的话审查会更加严格,你的身份哪怕是露出一点点破绽就会被他们揪出来。上个月我就听说有两名想混进去的嘱托被察哈尔调查局查了出来,现在可能已经被秘密处死了。”
中年男子的脸色很凝重,“二十六区是生产重武器的地方,他们的审核自然会很严格。他们生产的那款‘西北虎’式战车对帝国的威胁太大了,我们必须要搞到这款战车的详细资料和它的弱点,否则一旦帝国跟察哈尔开战,我们不知道会有多少忠勇的帝国士兵要倒在这款战车的枪口下。”
年青的工人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眼里有了一丝怨恨的神色:“我又何曾不知道呢,可是即便是我们能偷到了那款战车的资料又能如何,我们帝国能仿造得出来吗?听说那款坦克光是重量就达到了三十六吨,他们即便是把资料白白的送给帝国,可是帝国有那么多的钢铁来制造它吗。帝国每年有限的钢铁早就被海军给瓜分光了。”
“中村君,请注意你的态度。”中年男子听出了下属话里的怨气,加重了语气道:“帝国的国策不是身为情报人员的你我所能妄加评论的。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完成好长官交给我们的任务。你回去后就做好准备,看看有没有可能拉拢几个二十六区的工人过来。记住,二十六区它不仅仅生产战车,他还是军工区的一个武器试验场,那里的价值要比你整天生产的那些该死的步枪要强得多了。”
“嗨!”
“你现在就走吧,要注意不要主动和我联系。”
不一会,这名年青的工人就匆匆的走了出去。
(未完待续)